“唔…”程小羽嬌哼一聲，空氣流失的感覺真的讓人難以承受，不是說神仙都是死不了的嗎，為什麽她還會這麽難受。

淩尊蹙了蹙眉，心頭上明明在滴血，可是表面上還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。

“說，你愛我。”

程小羽：“……”

說你妹！

“不說是嗎？呵！”淩尊輕笑一聲，這聲笑的含義太多了，直聽得程小羽內心發毛。

淩尊的手緩慢下移，直接握住了程小羽胸前的豐盈，可他一點都不溫柔，直接用力一捏，疼得程小羽皺眉驚叫。

“說不說？嗯？”

淩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，又疼又酥爽的感覺讓程小羽招架不住，如果不是現在她被綁著的話，早就撲上去了。

“不……說……”

“很好。不愧是我淩尊的徒弟，有志氣。就是不知道，這志氣被摧毀的感覺，有多難受呢。芍藥，你要不要試試？畢竟，你越掙紮，為師看著可是越來越興奮的。”

——瘋子！

程小羽閉嘴，不想說話。

可淩尊意料到了她這點，手上的動作忽重忽緩，弄得她口中的嬌哼不斷。

可淩尊摸著摸著，突然覺得手上有種異樣的感覺。

他把手拿出來，發現手上油光一片，而且還散發著香氣，這是……燒雞的味道？

程小羽趁著淩尊失神的瞬間，想咬舌自盡，可她使勁兒咬下去，只覺得舌頭很疼，血都沒有。

電視劇裏那些咬舌自盡都是騙人的。

淩尊收回手，問她：“你帶燒雞回來了？”

程小羽不說話，索性閉上眼睛，眼不見為凈。

“芍藥！”淩尊快完被她給弄瘋了，這小丫頭身上到底有多少魔力，能讓他一次次地失控。

程小羽頭有點兒疼，臉色不再是潮紅了，反而變得蒼白。

淩尊見狀，立馬點了她的穴位，讓她睡過去。然後走出門，找到了綁程小羽的那幾個仙娥。

“燒雞呢？”

“……”仙娥們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最後終於有個大膽的開口，“放在淩尊婚房了。”

“原來…是真的……”淩尊看著手上的油光，突然就像是被什麽狠狠揍了一拳一樣，硬生生往後退了兩大步，後背撞在樹上才停下來。

“淩尊，你怎麽樣？”仙娥上前拉住他，卻被他一手甩開。

淩尊像是瘋了一樣自言自語，“是本尊的錯…都是本尊的錯……本尊以為她下凡一趟是想逃走，可她不但回來了，還給本尊帶了燒雞……”

這一切都說明，程小羽的心裏，還是有他這個師父的。

即便他對她圖謀不軌，可她還是把他當做師父來看。

仙娥們還想說什麽，卻被淩尊趕走了。

淩尊回到關著程小羽的側殿，替她解了藥，餵了水，蓋好被子，心裏五味雜陳。

－

程小羽醒來的時候，發現自己躺在婚房裏，昨夜發生的事情太過刻骨銘心，現在想起來，她都有些怕。

雖然不知道淩尊為什麽住手，但她覺得，自己當時真的是手足無措。

程小羽在床上躺了一下午，淩尊都沒來看她，只有小仙娥來給她送飯，替她梳妝打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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